| 《極限逃生》:災難動作喜劇的驚艷新寫 | 文/ 張婉兒 | 看的時候總在笑,但沈澱過後,卻是發自內心的共鳴和欽佩。從一開始垂頭喪氣的人生失敗組,到最後說出「我們登頂吧」這樣的豪言。曾經不被家人認可和信賴,卻在逃生淬鍊後因為有了堅實的肩膀,能昂著頭說要背起母親。就像那甘霖中若隱若現的彩虹,這是屬於平凡小人物的光輝。僅僅將《極限逃生》定義為娛樂舒壓的爆米花電影是遠遠不夠的,在迷霧般的困頓社會現實下,那股源自內在的深層力量和勇氣,激勵人心的暢快,才是這部電影最迷人的地方。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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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浮城猛步:香港影展——關於選片的一點想法 | 文/ 策展人陳若怡 圖/《秋天的童話》(1987) 劇照,星空華文傳媒提供 | 專題選映一九八四年《中英聯合聲明》簽署至一九九七後十年間的香港電影,描繪九七之前的不安,九七當下的若有所失,和九七之後的種種改變與適應。將這些九七前後電光影裡的浮城故事連綴成篇,主角全都是市井小民、邊緣人物的生活與生存樣貌,以平凡對比出「猛步」的精神性。選片上以「回望」作為方法,以「記憶」作為探索的路徑,企圖藉由梳理過往,連結當下,以關注由「香港」蕩漾而生的層層漣漪,政治現實、身分認同、情感結構等,提供台灣觀眾參差對照的反思線索。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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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有一個地方是我能屬於的嗎?──專訪《漂流廚房》導演陳惠萍 | 文/ 鄭尼吉 | 也許「遣返」也算是一個意外的禮物?陳惠萍很坦然地說,對比兩位受訪者,自己在島內從台北至高雄的移動幅度太小,在遣返事件發生以前,片子的漂流感是召喚不出來的。誠如片中科雅在柬埔寨開玩笑,指著弟弟對陳惠萍說:「他以為你是越南人。」也許出國才能知道自己不是哪裡人,「認」之前首先要被認錯,所以鄉愁是永不可觸及,有方向感的流浪必須持續在路上。我反問陳惠萍,你覺得哪邊是讓你有歸屬感的地方?「沒有。」她回答得很乾脆。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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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對城市歷史的再提問:專訪《給自己的情書》黃明川導演 | 文/ 鄭景懋 圖/台北市政府文化局提供 | 如果影像是關於看與被看,歷史亦是關於紀錄與被紀錄。《給自己的情書》開場始於當下的女性談論過去的女性,結束在兩個時代的女性相望,黃明川坦言,他最初的構想便是希望「用女性觀點來談臺灣史」。無論從旁白、演員來看,本片都是由女性扮演著主要敘事者的角色,而在現代的段落裡,主要的女性角色拿著攝影機,進行對日治時期歷史的探索。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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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影像檔案的再返與再創作: 關於TIDF「時光台灣」 | 文/ 林怡秀 圖/時光台灣2018《虎父的妞妞未而立》劇照,TIDF提供 | 在我們進一步討論「時光台灣2018」可說相當亮眼的單元合作與作品之前,關於「時光台灣」這項TIDF策展構思的單元設計,仍有許多可再回顧與討論的前沿可循,「官方檔案影像」的釋放不僅是為了豐富影人的創作素材,這些針對老影像的再返與再創作所透露出的面向,往往是位在影像之後、那些未被鏡頭捕捉的另一層現實。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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