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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-10-2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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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電影是想像力生產器——牧野貴專訪(三) |
我到現在都還不是很確定什麼才算是擴延電影,但我記得2008年在鹿特丹影展,我再度遇見了Tony Conrad,他做了非常有趣的電影表演/講述表演。2009年我也在鹿特丹看過Bruce McClure表演,那是一個很激烈的經驗,我幾乎昏倒。之前我對一般的實驗電影有點倦怠,但那次經驗改變了我,我開始對實驗電影的未來更有信心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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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-10-11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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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電影是想像力生產器——牧野貴專訪(一) |
我想透過我的影像表現,接近這種特質。也想製作同時關於許多事情和「無」的電影。讓這些作品能穿越不同文化與國界。所以我選擇製作流動無形,避免再現語言或臉孔的電影。因為一但一張清楚的臉孔或對白出現,觀眾的想像力就會停止在此。對我而言影像表現最重要的是,創造一種觀眾與螢幕之間的關係,站在商業電影與政治宣傳片的對立處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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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-10-19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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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電影是想像力生產器——牧野貴專訪(二) |
為了維持心理健康,我時常冥想。但我的冥想方式和禪宗不同。坐禪時通常希望你避開思考,遁入無意識或「無」的狀態中。但我自己的冥想方式中,我會想非常多的事情。我最近發現這種方式比較接近唯識學派的狀態。也就是說,潛入無意識之中,進入更深的層次,並找到所謂的「種子」,泅泳於此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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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10-25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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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南方影展】舞蹈作為一種抵抗,為了哀傷的一代挺身而舞——訪《紅粉大叔舞舞舞》導演阿拉許・伊夏吉 |
紀錄片《紅粉大叔舞舞舞》將鏡頭對準一位活躍於革命前的傳奇舞者,他是見證伊朗社會變動的證人,也是碩果僅存的數位舞者之一。因為伊朗社會禁止女性公開跳舞,避免被認為是公然搔首弄姿,這位名叫阿米的大叔開始男扮女裝在各大場合表演娛樂大眾,也從舞蹈中找到人生的喜悅和價值。片中他身著薄紗串珠繽紛舞衣,腰際脖子或耳上襯滿耀眼奪目墜飾,扮相華麗從暗處幽暗光線中粉墨登場⋯⋯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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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09-15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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鐵道撿風景,也撿回泰國當代的波瀾與抗爭——專訪泰國新銳導演Sompot Chidgasornpongse |
「旅途」一直是Boat重要的創作題材。說到當時,要到曼谷唸書,每日自隔壁省份進入曼谷市中心的車程單程便要兩小時,屆時還沒有高架捷運或地鐵,只能搭著開窗通風的公車,擠在窄仄的走道站著。回憶起旅行與移動這件事情,那每日四小時的通勤時間烙印進身體記憶裡。「有時候我也不聽音樂、不看書了。就只是看著車裡的人們,細細觀察他們,什麼也不想。曼谷的交通讓你變得很有耐心,耐心地渡過這段漫長的時間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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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06-14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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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全身的體驗——專訪日本導演真利子哲也 |
藉由拍片來思考自己與世界,流露出對世界瞭解的不成熟,執迷於與身處環境之間的衝突。新作《從宮本到你》裡就有一句「我要與全世界為敵」,這麼中二病又純粹的對白。想起的還有古谷實的漫畫裡反覆出現的形而下存在感,做盡無聊事,來對抗有形又追求意義的世界。藉著真利子哲也成為今年(第14屆)鮮浪潮國際短片節的焦點導演的機會,我們與他做了一個較詳細的訪談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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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05-15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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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與朋友一起拍的電影:訪《你的鳥兒會唱歌》導演三宅唱 |
《你的鳥兒會唱歌》沒有什麼故事可言,反之是一連串感受性的段落,描述三人一起生活的快樂時光,夾著汗與冰的短暫夏天,和最好的朋友在家中花天酒地,玩到天亮,我們看到三人越來越熟悉對方的生活和習慣,宛如高樓鋼索上行走、差一步就墜落的賴皮生活。三宅唱大幅度地描述這些年輕人的真實感受,直接由時間感進入他們的內心,在經典的三人行故事基礎上,三宅唱捕捉到難以名狀的青春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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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04-30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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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柏林】我夢故我在,夢想與現實的距離——專訪《我的新加坡夢》導演雷遠彬 |
「COVID-19」武漢肺炎疫情持續於全球蔓延,而在2020年4月,原本為防疫初期模範生的新加坡,當地確診病例卻急速飆升破萬,成為東南亞地區確診病例最多的國家,病例多半來自外籍勞工。今年於柏林影展電影大觀單元放映,由新加坡導演雷遠彬執導的紀錄片《我的新加坡夢》(I Dream of Singapore),也將視角放在新加坡的移工議題上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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